青樺

主瓶邪,不吃黑花

【瓶邪】光阴匆匆,爱我直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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*沒有肉的ABO設定,慎入

*ooc,慎入

 


"吴先生,你这样下去很危险。"面前的医生很严肃的看着我。

我喔了声,点点头。

这医生似乎见惯病患不配合治疗,他仍旧面不改色的继续说下去。

"在下一次发情期前,如果你还是未找到可以标记你的Alpha,身体是肯定是撑不住的。"

我听到这里便沉默了,对面话还在继续。

"根据检测报告,你是不是正和一名Alpha同居?"

我愣了一下,才知道他说的谁,那医生露出疑惑的表情,"既然你长期与一名Alpha相处,为何迟迟没有标记呢?"

这还能有什么,看不上我呗。

一切都结束后我们三就到雨村生活了,闷油瓶愿意跟着来让我意外许久,我以为把他接出来后,那人或拍拍屁股走人,或跟着张海客回去。

总而言之不包括我吴邪带他走。

然而也不知闷油瓶怎想的,当着张海客一众张家人的面问我之后打算,当天便收拾行李跟着我和胖子离开,这让我受宠若惊,胖子更是直呼天要塌了瓶仔总算想起爹娘了,我当时呸了声,道那是瓶大爷还记得有两孙子。

后来雨村的生活堪称惬意,没什么大风大浪,而闷油瓶更是什么表示也没有。

我以前想过我跟他就算说不上两情相悦,也至少对彼此都有好感,那时我还是个还未分化为Omega的假Beta,在他进青铜门后的几年我意外的迎来迟了许久的分化,但当时正值计划关键时期,我并没有太多心思可以放到自己身上,而瞎子弄来的抑制剂足够我忘了自己已成为Omega的事。

若说以前情况所迫只能处在暧昧,那现在什么事也没了,我更是成了Omega,天时地利人和都在了,偏偏就是什么也没发生。

也是这时候我才明白闷油瓶对我和对胖子一样,说的上特别,但也仅仅于此。

想通了以后我才发现自己没什么失落,好像一开始就知道,只是自己还抱着莫须有的期待,恩,一点点。

我平静的接受事实,反而是胖子一票人不能淡定。

秀秀不止一次在群里问我为什么,小花甚至是找我谈心,但我也只能说郎有情妹无意。

但真正让我心死的还是前一次发情,那时我烧的胡涂,胖子虽然闻不到我讯息素的味道,但身体还是会受影响,更何况我的身子不如以前好了,讯息素几乎不受控制,到处乱窜,他受不了,赶紧逃出门。

后来我才知道他是想我跟闷油瓶肯定要发生什么,早早就退场让我们好"办事",不过可惜的是,我两什么也没发生。

闷油瓶像是没受我影响一样,帮我翻出药,让我服下,又自个儿出房门,那天晚上我在房里他在房外,我在里头难受的翻来覆去,而他守在我的房门前,守着谁也不能进,当然,他自个儿也是一步也不肯再进房。

这件事我翻来覆去想了一会,想着想着我也就想通了,一个Alpha见到喜欢的Omega发情能不行动吗?

闷油瓶没有动作。

那一刻我就知道,我该死心了。

后来每天生活如常,我收了心,以往那些暗示明示的动作也收敛了许多,想明白后也不过是当好兄弟,我也没亏,至少他还在我身旁。

这日子一天天的过,我发觉到自那次发情以来,身子开始不对劲,我也说不上是什么感觉,就是不怎么舒服,刚开始我以为是太累了,虽然我现在生活不外乎养狗养鸡收咸菜,但除了太累以外我也想不出什么原因。

又过了好几天,哪怕我有意让自己多休息也没改善多少。

某次我随口跟小花一说,他让我去趟北京检查检查,想着也没什么事,就当去看看他和秀秀也好,也就应了。

出发前一天我在饭桌上随口提要去北京的事,说我去找小花秀秀谈事,胖子也习惯我两互串门子,也没多问,近几日他忙着村里的活儿,只道不跟我一块去让我稍些吃食,闷油瓶倒是看了我一眼,我笑了笑,低头扒饭,这事就这么带过了。

在之后,就是我一下飞机就被秀秀和小花塞进车里,又塞去医院里了。

医院是解家的,我的检查报告不过几小时就被送到小花手上,他皱着眉头看了一会,最后抬头问道:"你打算怎么办?"

我耸耸肩,"还能怎样?"

他叹了口气,"你两到底怎么回事?"

我沉默了一下,这句话很多人都问过了,我也回了,但他们始终不相信。

"感情这事儿强求不来,就算我有心思,但他没有,这事就不能成。"

秀秀拍拍我的手臂,一副比我还难过的样子,我好笑的摸摸她的脑袋,她拍开我的手道:"我不相信张起灵对你没想法。"

我摇摇头,闷油瓶对我特别是特别,但就跟对胖子一样,那不是爱情,只是兄弟情,亲情。

其实闷油瓶对我的态度还是有变的,这事我谁也没说。

在他进青铜门前我还是Beta,但他出来后我却变成了Omega,一开始他对我态度如常,就如十年前那样相处,直到有一天,他弄伤了我。

Omega的身体本就比其他性别还要脆弱,就算我是个晚熟的Omega也一样,哪怕我还未分化前抗打能力十级,也逃不过分化后身体的变化。

变成Omega时我正处于计划中,一点儿也不能有闪失,在各种情况接踵而来的时候我强迫自己忘记Omega的身分,哪怕疼痛是以往的许多倍,我也是硬扛了下来,这就导致了我对于Omega身体状况的了解非常模糊。

而让我重新意识到的人就是闷油瓶。

那时他朝我抛了些许重量的东西,若放在十年前哪怕是在墓穴里朝我抛枪抛刀我也可以轻易接住,而那时我的手却因此伤了。

我傻了,而他也难得傻了。

最后他默默为我包扎,直到缠上最后一圈绷带的时候,他才轻声的对我说对不起。

我心里五味杂陈,只能干巴巴地说一句这不是你的错。

这事看起来没什么,过几天我也忘了,直到某一天我无意间碰触到闷油瓶的时候,他几乎是立刻就闪过了我。

我忘了那时是什么心情,只知道直到现在,闷油瓶什么也没跟我解释。

后来我就想通了,张家自古就兴族内通婚,我想哪怕是Omega,在张家也不会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白莲,怕是性别在他们张家眼里也只有能不能生育的差别,实质上的根本没什么差异。

或许这就导致闷油瓶在面对族外的Omega时适应不良,我想在他的认知中Omega除了能够生育以外,其余就跟Alpha、Beta没什么两样。

太过弱小了,对闷油瓶来说,Omega这种需要小心对待的生物怕是不怎么待见,也亏得我们关系好,他不是那么嫌弃。

我把这件事跟小花他们一说,他俩也没说话了,我继续道:"小哥他是真的只把我当好兄弟,如果他需要另一半,也不会选择包括我在内的外头的Omega,张家里的Omega更符合他的需求。"

我站起身,"这事儿就别提了,也别担心我,都一把年纪了,早也不会像小毛孩一样为那些情情爱爱整的死去活来。"

小花叹了口气,应了。

过后几天我待在解家在北京的一座三合院里休养,小花陆续找了几个医生过来,不过也都同第一个医生一样的诊断,不外乎就是让我赶紧找个Alpha。

秀秀看着着急,连让我去单身狗相亲大会的主意都提出来了,我喝了口茶道:"你哥我还找不到对象吗,信不信我在北京放出消息,不出一天提亲的就会踏破门坎。"

小花按着手机,头也不抬道:"信信信,吴家小佛爷名号一出,该有多少人凑到眼前来,倒是你真去放个消息,这样咱们都省事。"

我装作没听到,低头吃瓜。

"行了,说正事。"小花收起手机,也不知刚刚跟谁聊的天,心情好的不只一倍,"你看看这个。"

秀秀从她包里拿出个方盒子递给我,我接过后看了看,外观没什么特别的,我打开盒子才知道里头装的是一片芯片,怪不得重量那么轻。

我看看小花,示意他解释解释。

小花道:"这是拟Alpha讯息芯片,他能储存Alpha的讯息素,透过植入Omega腺体来释放,给大脑制造个体已被标记的假像,促使神经改造成和被标记者一样。"

小花揉揉额继续道:"你要知道,你的情况已经不能再拖下去了,这是目前最可行且还能在你下次发情前完成的办法了。"

我点点头,"你说吧,这肯定附带其它后果。"

"恩。"他应了声,接着很是认真的看着我,"芯片一旦植入后,他就会像一个真正Alpha一样陪着你,所以你不能再与其他Alpha结合,哪怕是最后你后悔了,决定移出芯片,你也会像是被强制剥夺Alpha一样,承受想象不到的痛苦。"

我摸摸那块芯片,其实这后果对我来说不算什么,我这辈子算栽在闷油瓶上了,也没想过要跟其他Alpha结合。

如果,如果闷油瓶在很多很多年以后真的喜欢上我,那哪怕是要承受再大的苦难,我想我也无所谓。

手术的日子定下了,为了更确保成功性,小花谨慎的选在一个礼拜后,这也好,我可以做个准备。

手术这事儿我想了许久还是没告诉闷油瓶他们,想想我这也不是什么大手术,回去照样活蹦乱跳的,也就没必要说出来让人瞎操心。

那块小芯片秀秀让我随身带着,讲明白点就是让我两认识一下,给彼此一个准备空间,想想我也挺惨的,活到这个岁数,最后竟然要和这个小充气娃娃过下半辈子。

我叹了口气,路是自己选的,跪着也得走完。

我还在为我的下半辈子感慨,门外传来一阵敲门声,打断了我的自怨自艾。

这儿是小花特别挪出来的三合院,知道的人不多,我想或许是小花和秀秀去而复返,也就没多什么心眼的打开门。

但外头的人却不是他们两。

是闷油瓶。

我瞪大了眼,以为自己出现幻觉了,这不稀奇,在最疯狂的时候我见到的东西都可能会是幻觉,这就导致我在那一瞬间手不能控制的摸上腰间。

那里曾经别着刀,总是能将我拉回现实,但现在扑了空,我这才回过神。

闷油瓶看到了我的动作,皱起了眉,又抬头细细看我,我被他看的不好意思,赶紧拉着人进屋。

"你怎么来了?"我回过头看他,他风尘仆仆,背着个大包,神色淡淡,就这一眼我看的心里都凉了。

我想起十年前,他也是这样。

-我来和你道别的。

我生怕他下一秒就说出这句话。

这句话在我的心底扎根,拔不掉,一拔就疼,甚至成为我恶梦的源头,我时时梦见这人说出话的那一刻,我看不清他的面孔,却记着梦里延伸出现实的疼痛和无力。

我可以忘记很多,但唯独这一句话是我想忘也忘不掉的。

闷油瓶皱起眉,他没回答我的问题,也没看我,自顾的朝屋里四处看了看,看起来很是焦躁,这在他身上是罕见的,哪怕是要去青铜门守十年,他也从未面带异色。

我暂时忘了刚刚的忐忑,好奇的跟在他后头在屋里四处走了走,最后还是走回原处,我忍不住问他找什么。

他转过头来,抿着嘴,像是受了什么委屈一样。

我最见不得他这个样子,赶紧凑到他身旁"你怎么了?"

他突然低头往我脖颈边凑,我吓的想后退,却被他伸手揽住,动也不能动,他在我脖子边蹭着,最后像是松了口气般,干脆抱住我不动。

这整个过程中我是动也不敢动,心里又惊又喜。

我开始想闷油瓶这像是开窍般的举动是怎么一回事,是真的对我上心了,还是又只是我一次的一厢情愿?

虽然对小花他们说的潇洒,但谁心底不会存着"我喜欢的人刚好也喜欢我"的小愿望呢?我承认在我的内心深处还是抱着一丝希望,我还是觉得闷油瓶会对我动心,只是要等很久很久以后。

不过现在看来,好像也不是太久。

我抬手轻轻回抱他,也不敢抱太紧,就怕人跑了。

"小哥,你到底怎么了?"

闷油瓶也没抬头,就这么在我颈边开口道:"你想找Alpha了?"

就这一问我立马把他推开,他愣了一下,像是不满,我没管他的小情绪,只记得刚刚那句话。

"谁说的?"

其实也不用多问,我心里早就浮出两个人名,我这事儿也就小花跟秀秀知道,估摸就是他俩通风报信的,只是这信儿也不知怎么传的,倒像是我吴邪饥渴的想找Alpha。

闷油瓶也没回我,依旧是同一句话。

我叹口气,把人拉到椅上,决定好好说说。

"不是这样的,我出了点毛病,来这看看,也不是太严重,别担心,小花找到治疗地法子了,这疗程也不长,几个礼拜后我就能回去了。"

闷油瓶听完后皱皱眉,拉过我的手腕。

我不好意思,"真的不是太严重,你瞧,我还活蹦乱跳的。"

闷油瓶淡淡道:"你需要Alpha。"

我不知他怎么能如此肯定,也不敢在应话,怕多说多错,我不知道他目前掌握多少信息,要是一个不小心露了馅,我也圆不过去了。

不过事实证明我多想了,这ㄚ的就是野性的直觉。

"屋里有Alpha的味道。"

我马上道:"这不可能。"

他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。

我突然想起他说的Alpha味道可能是什么了。

房里的芯片。

芯片会释放Alpha的讯息素,虽然我闻不到,但同是Alpha的闷油瓶可能会有感应,难怪他一进屋就四处走走看看,怕是以为屋里有Alpha。

Alpha的领域意识很强,不过我想不明白闷油瓶对我会有什么领域意识。

我见他还盯着我,决定委婉的说明,"呃,你说的应该是我疗程里需要用到的Alpha讯息素,小花让我带着,治疗效果会更好。"

也不知道这句话触动道闷油瓶心里哪根弦,他一下就把我压在沙发上,我根本做不了什么反应。

"我也可以。"

可以什么?我一下没想明白,但真正想明白后心里突然冒出一把无名火。

可以什么?可以标记你,可以为你减轻痛苦,可以让你好受点。

只是因为我痛苦,所以他可以帮我。

我一把推开他,忍不住骂道:"你他妈的又不欠我什么!你以为标记是什么?兄弟情的证明?就因为我难受所以标记也没关系?是不是任何跟你有关系的Omega你都能这样?"我摀住脸,眼睛有点酸涩,"你别这样,我不需要,我说找到法子是真的,只要疗程结束我就能好起来了,不用谁做这种违心的事。"

闷油瓶没回话,我也不知道他现在是什么表情,只感觉到有人在我面前蹲了下来,将我摀着脸的手给扒了下来。

闷油瓶蹲在我的面前,神情像是比我还难过。

"我就不行吗?"

我苦笑道:"小哥,这不是你行不行的问题,虽然我身子真的有状况,但标记终究是事关一辈子的大事,你要找一个你真正能动心的Omega,而不是、而不是为了救我而牺牲。"

或许闷油瓶现在没有喜欢的人,所以他可以没有迟疑的决定救我,但现在没有不代表以后没有,他的岁月漫长,将来难保他喜欢的人不会出现。

如果我再年轻个十来岁,或许还会想办法让闷油瓶喜欢上我,但经历那么多生死交关,好不容易把人带出来,我已经没什么遗憾了,闷油瓶能喜欢上我固然是最美好的结局,但就这样在雨村一角,兄弟三个过着养鸡养狗的日子,身边家人好友都在,也是难能可贵的结果。

我已经别无所求了。

"但我有所求。"闷油瓶突然道。

我这才发现我那句话说漏了嘴,闷油瓶显然不想我再多想什么,竟抬头朝我吻过来,我无法用言语去表达这时的惊诧,当他微凉的唇瓣贴上我的时候,我脑里一片空白。

他没得寸进尺,只是在我唇上轻轻蹭着,好似我一有反抗他就会离开。

那一刻,我终于明白了,我的心里不能说的心思又何尝不是他的。

我两就像十几岁还青涩的孩子,小心谨慎的试探,心里偷偷欢喜却也害怕。

但总得有人踏出这么一步,总得有人勇敢这么一次。

我已经放弃了,幸而闷油瓶还没。

他察觉到我没有反抗,便把我揽了过去,我感觉到他伸出舌,也顺从的张开嘴,到这里我两已经激动了起来,唇舌交缠的越发激烈。

我脑袋发昏,却又舍不得让他停止,难耐的撇过头去呼吸,没有制止他在我脖颈舔拭的行为,他吻的越来越往后,接着流连在颈后。

那是腺体的位置。

我被他又吻又啃的动作逼得忍不住眼眶泛红,脑袋模糊,闷油瓶突然停了动作,在我颈边重重呼吸几次,才慢慢拉开距离。

虽然还未平复,但还是慢慢冷静了下来。

我深呼吸几次,"你......"好吧,我也不知道该怎么问起,是问你对老子有意思怎么不早说呢?还是问老子都要跟充气娃娃过一辈子了你突然跑来是什么意思?

也不知道是不是错觉,现在闷油瓶眼睛黑亮黑亮的,像是遇上什么天大的好事似的,跟十分钟前的苦仇大恨比起来简直天差地远。

看他这模样,我心里那点儿迟疑也渐渐放下了。

最后我只问他,"我喜欢你,你怎么看?"

 

几天后我躺在床上,全身上下无一是不酸痛的,提醒着我这几天某人禽兽般的行径。

那天我还是没等到闷油瓶的回答,因为他直接把我扛到床上去了,甚至直接诱发我的发情期,过了好几天靡烂的日子。

也不知道他是太过饥渴,还是受了什么刺激,那几天他几乎没离开我身边,累了就睡,睡醒了就是干,标记也在第一天就做好了,像是怕我反悔一样。

想起闷油瓶在床上凶悍的样子,这次发情期让我知道他对我的欲望有多大,也不知道这老小子以前在我发情期时是怎么熬过去的。

现在我被标记了,手术也就没必要了,闷油瓶似乎是趁我睡着的时候跟小花说了,几天前我就收到他的短信,让我能出门的时候再去医院检查一次。

"吃点。"闷油瓶端了碗粥进来,我正想发奋图强的起身,就被他捞进怀里。

反正该做的不该做的都做了,也没什么好不好意思的,我淡定的窝在他的怀里喝粥。

"对了,我放柜上的芯片你看着没有?既然用不着了,我想还小花。"

闷油瓶擦擦我的嘴,然后淡淡道:"碎了。"

我:"......"

我还是有眼色的,没问他怎么碎了,直到我把这事跟小花说了,他才一脸嫌弃的跟我说,"既然张起灵感觉地到芯片的讯息素,怎么还可能把芯片放在你身边,两个Alpha共处一室,不是你死就是我活。"

我说不至于吧,芯片还能跟他抢人吗。

小花叹了口气,"怎么不能,你别忘了,如果他没来,你还不是要跟那芯片处一辈子了,这要好说是个死物,你想想,要是真给你找来Alpha,他怕是要杀人了。"

我突然想起他那天来我屋子时的确气势汹汹,脸上像是有什么血海深仇,就像是来抓奸的。

"医院报告出来了,你的讯息素还不是那么正常,但比起以前好很多了,现在可以靠着你的Alpha帮你调养,也没什么大问题了。"小花看着刚进门的闷油瓶,顺手递过一迭纸,"这是吴邪的健康报告,还有前期该吃的药,至于后几页是要注意的事,你是他Alpha,这些得你帮着盯着他。"

闷油瓶点点头,"谢谢。"

"能听道上哑巴张说这么句谢谢,也值了。"小花站起身,笑了笑,"行了,你两也别折腾了,这都十几年也够了,就这样好好过日子。"说完就挥手离开了。

屋子里剩下我两,我看看他,他看看我。

然后他低下头吻我。

 

"明天回去吧。"

"恩。"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我嚼着闷油瓶削好的果子,想了想,还是问他既然喜欢我为什么不早点说。

他削果子的动作顿了顿,隔了一会他才说,我以为你不愿意。

这一句吓的我瓜差点掉了,我不愿意?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我爱你爱得死去活来,然后你说你觉得我不愿意???

闷油瓶难得笑了,说我也爱你。

我咳了声,捏着他的脸,快说。

他这才细细说来。

原来他以为我这个做了很久的假Beta,是不愿意委身Alpha的,后来又听说我这几年长期使用抑制剂的事,他又想我是不愿意变成Omega,所以努力让自己维持Beta的状态。

想想不只我,这大张哥心里也有许多弯弯绕绕。

"我不想强迫你。"闷油瓶对我说道,"张家的Omega体质异于常人,他们强悍,却也恪守身分,承担生育后代的责任,但我知道,你不能用张家的情况来衡量,你若是不想委身Alpha,我不愿意强迫你。"

我老脸一红,小声嘀咕,我还就想你强迫我呢。

他摇摇头,"我怕伤了你。"

到这里我才明白之前他躲闪的态度是怎么回事,怕也是意识到我不比以前能摔打碰撞,他也在调适心情,在不能确保不伤我的情况下,他是不允许自己接近我的。

不过想起之前他在床上的表现,我想他大概也没太多顾虑了。

唉,想想还真是走了不少弯路。

闷油瓶凑了过来,我搂着他吻了上去。

行了行了,不折腾了。

反正他喜欢我,我喜欢他就好了。

 

离合了数载,我只想把握住剩下与你一起的时光。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 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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